根柱自己算一個,又選了四個五大三粗的人,把小高向中間一圍,只聽根柱發一聲吼,迎頭沖上,揮手就是一拳打了過來。
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沒有,從這一拳陸漸紅就可以看出,這幫子人都有些蠻力,連一點莊稼把式都不會,別說小高了,就是自己,對付起來恐怕也只是揮一揮衣袖不帶一點兒灰塵。
小高很輕松地揮出了一拳,本來這一拳完全可以后發先至打在根柱的腮幫子上的,不過陸漸紅已經叮囑他不許傷人,只得把準星瞄向了根柱的拳頭,砰的一聲輕響,根柱的人向后連退了幾步,臉上已經露出痛苦的神情來,捧著手腕子叫道:“你們還不動手?”
一個人低吼著來抱小高的腰,小高也不閃避,任他抱住自己的腰,兩只手在他肩上一壓,已經扣住了他的肩膀,這時又有一個人揮拳打向小高的面門,小高嘿嘿一笑,頭一低,那人的一拳便打在了小高的腦袋上,喀嚓一聲,那人的手腕已經骨折了,同時小高手中發力,那個抱腰的漢子已被他從頭頂甩飛了出去,跌在地上,爬起來時齜牙咧嘴,不住地揉著屁*股。
另兩個人互視了一眼,猶豫著要不要再沖上來,小高拍了拍手,道:“還有兩個,過來吧?!?br/>
這兩個一個是根柱的弟弟,一個是根柱的小舅子,咬了咬牙,小舅子先沖了過來,不過只沖出來一步,便猛地停了下來,因為已經有一只腳橫在了他的眼前,如果停得慢上一點,便主動迎到人家的腳上去了。
“行了,別打了,你們走吧?!备挂补夤?,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,只得作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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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丁二毛,現在學會玩人家老婆了,長進了啊。”陸漸紅坐在丁二毛的老板椅上,翹著二郎腿,不陰不陽地道。
“陸哥,你就別寒磣我了,我冤啊我?!倍《嘀樀?。
“你冤?你冤什么?人家老婆被你上了,你還冤?你難道比根柱還冤?”陸漸紅拍著桌子道。
丁二毛垂下了頭,陸漸紅道:“總是躲著也不是個事,總得想個辦法去解決?!?br/>
“陸哥,這個狗日的完全是在訛我啊。”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,在陸漸紅面前,丁二毛也不覺得有什么丟人的,道,“陸哥,我也不瞞你,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上了她?!?br/>
那個女人叫李美惠,是俱樂部酒店里的領班,上次景珊帶客商到這邊來玩,晚上沒走,也就沒用車,丁二毛跟厲勝很久沒見面,自然是需要一起好好喝幾杯的。由于不需要考慮出車,所以兩人喝得比較盡興,結果都喝多了。
丁二毛就住在酒店里的,出來的時候吐得不成樣子,當時正好是李美惠當班,丁二毛被懵懵懂懂地扶進了房間,等他醒來的時候,才發現李美惠就躺在身邊。
丁二毛當時嚇了一跳,在女色方面,他還是很自重的,加上諸葛歡兒不時會過來一趟,所以丁二毛根本就不存在饑渴的情況,可是現在的事實情況是,李美惠就赤身祼*體地躺在自己身邊,而李美惠哭哭啼啼地說昨晚跟自己那啥了。
丁二毛不信,可又不由得他不信,關鍵問題是,他對于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么根本記不起來了,只記得跟厲勝喝完了酒,吐得天昏地暗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