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兵哥寄來的?”
張元清看完信上的內容,皺起眉頭。
什么叫改變人生?什么叫無法駕馭?
真是的,話也不說清楚.他再次把目光投向黑色卡片,反復觀察,確認這只是一張平平無奇的卡,非要說不同尋常,就是手感不錯,材質似乎很稀有。
難道是某個頂級會所的至尊卡?36D的小姐姐確實只有我這樣的奇男子能駕馭。
雷一兵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死黨,小名阿兵,比他大兩歲,外公外婆還沒有購置新房時,兩家住在一個胡同里。
雷一兵力速雙a,智力c,從小就很罩他,打架沖在前頭,挨打留下斷后,誰要是嘲笑張元清是沒爹的孩子,雷一兵就會替他出頭。
所以張元清一直喊他兵哥。
阿兵高中時成績并不理想,因此去隔壁的江南省念了大學,打那以后,分隔兩地的他們聯系就少了。
張元清一邊把黑卡放進沖鋒衣口袋,一邊拿起手機給兵哥發送信息調侃:
“是哪家會所的至尊卡,至少給我地址或者聯系方式吧。”
這條信息發過去,半小時了都沒收到回復。
張元清索性撥通兵哥的電話。
“嘟嘟”兩聲后,電話接通,揚聲器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:
“喂!我是雷一兵父親。”
“雷叔叔?”張元清一怔,旋即欣喜道:
“兵哥這周回松海了?你讓他接一下電話,我有事找他?!?br/>
電話那邊沉默一下,繼而響起沉痛的嗓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