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公子說的這種情況,我倒是知道。
許多地方到年底時,都會冒出一批臨時場子。
一般做完這年前年后的兩三個月,便直接關門。
雖然只是做個兩三個月,但也是能抓不少快錢的。
“暗燈沒看出問題?”
我問了一句。
齊公子搖頭。
“沒,派去不少暗燈。可誰也沒看出什么問題。這個老客我還認識,我可以百分百確定,他根本不會千術。但我就是想不通,他怎么能贏這么多錢。所以,我就想請初先生幫忙看看,這里面到底有什么問題……”
我還沒等說話,齊嵐在一旁馬上嬌嗔的看了齊成橋一眼,不滿說道:
“你真是我的親弟弟,說了這么多,怎么就不談主要的呢?”
“什么主要的?”
齊成橋奇怪的看了齊嵐一眼。
“酬金呢?你出多少啊,我們小六爺做事,可沒有白做的!”
齊嵐這一聲小六爺,聽的齊成橋眉頭微微一皺。
但他馬上恢復正常,立刻說道:
“對,對!我怎么把這事兒忘了呢。初先生,您開價吧!”
齊成橋話音一落,齊嵐的手便搭在我的肩膀上。
她親昵的動作,看的齊成橋一臉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