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洪爺從飯店出來時,盧麗麗已經上樓去找白老爺子了。
現在看,這個計劃只差最后一步了。
洪爺轉頭看了一眼飯店,嘟囔一句:
“媽的,便宜這個老王八蛋了!”
我點了支煙,沒接洪爺的話。
而洪爺看著我,吊兒郎當的問說:
“怎么,替她老公心疼了?”
心疼這個詞,好像一直和我沒什么關系。
洪爺跟著又說了一句:
“她老公的確挺讓人心疼的。哎,這種女人,給她老公戴的綠帽子,沒有十頂也得有八頂了。也不差這最后這一個……”
洪爺的判斷,我根本沒當回事。
因為這一切,都和我無關。
我們在奉天住的地方,是一棟老舊小區的一二樓。
很破,也有些亂。
之所以選擇這里,一是看中它的亂。
其實越亂的地方,對跑江湖的人來說,往往更安全。
回到住處,卸了易容,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還沒等躺下,電話便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