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開始發牌。
52張撲克牌,我完全可以做到,想發哪張就發哪張。
即使讓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,我手速放慢幾倍,你依舊看不出來。
而這對我來說,都是小兒科,屬于千術入門的基本功而已。
因為輸了不少。
這一次,侯軍和陳曉雪都站了起來。
兩人死死的盯著我手里的牌。
以確保我每發出一張,兩人都能看得清楚。
發別人的牌時,我都是正常的發。
但發到我自己時,我都會用手指擋住背面的記號。
牌一到桌上,我又立刻用煙盒蓋在上面。
任憑兩人怎么看,也別想看到我任何一張底牌。
牌發完后,侯軍和陳曉雪都有些激動。
準確的說,是緊張。
因為他的牌很大,大到他害怕別人棄牌不跟。
我是莊家,應該先下注。
還沒等我拿錢,侯軍忽然開口對我說道:
初六,你敢不敢再和我悶一把?我就不信,你這把還能贏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