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著籌碼,慢慢的走了過去。
為了想試試老賬房能不能看出我,我還特意站在他旁邊。
他也只是掃了我一眼,便繼續看向牌桌。
我的目光也跟著看了過去,就見整張臺子只有一個人在玩。
這人四十多歲,戴著一個黑色的棒球帽,手上夾著一根煙。
(此時濠江娛樂場還并未禁煙。禁煙令出臺后,貴賓廳也依舊可以吸煙。)
一掀牌時,便齜牙咧嘴的露出一口大黃牙。
他的面前籌碼并不多,但卻全是方行的大額籌碼。
簡單掃了一眼,至少有七八百萬之多。
而人群之中的幾個人,面容冷峻,也同樣盯著大黃牙。
不用猜,這應該是賭場養的暗燈。
大黃牙面前的籌碼,估計大都是贏來的。
這些暗燈懷疑他出千,正在努力的尋找著證據。
又一局開始,大黃牙看了一眼牌靴后,便拿起籌碼在手中來回抽拉,也不下注。
荷官也不敢催促,規規矩矩的站在那里,等待著他。
看了一會兒,大黃牙便轉頭看向身后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,問說:
“你們不放限注的話,那臺底總有人接吧?這么玩太小了,一點都不刺激!”
灰色西裝的男人也不敢得罪他,便彎著腰恭敬的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