侃爺死死的拉著我的手,鋼牌甚至剮到了他的掌心。
鄭如歡一只眼睛緊閉著,另外一只眼睛如同一個血窟窿一般。
他蜷縮在麻袋里,咬著牙根,承受著這巨大的痛苦。
嗜血的獨眼三似乎更加興奮,他把沾滿血的鐵釘放在嘴邊。
一身舌頭,把上面的血舔的干干凈凈。
一些賭客心理承受能力不行,被這一幕嚇的寒蟬若噤。
沾滿口水的鐵釘,在鄭如歡的臉上輕輕劃動。
獨眼三陰陰怪笑,再次開口:
“鄭老板,你現在知道不聽柳爺的后果了吧?要么你求我兩句,我或許賞你個痛快!”
鄭如歡整個身子都在顫栗著,巨大的痛苦已經讓他根本沒辦法開口了。
“不說是吧,那我們就繼續!”
獨眼三說著,把鋼釘放到了鄭如歡頭頂的位置。
他跟著轉頭,看向了昆叔,陰笑著說道:
“昆叔,來,幫我個忙!”
昆叔只是個賭棍出身,雖然也見過打打殺殺的場面。可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像獨眼三這種變態。
他顫顫巍巍的走到了獨眼三的跟前,小心翼翼的問說:
“三哥,我,我幫不了你什么的……”
獨眼三給給怪笑,下巴一指釘子,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