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我點了一支煙,繼續道:
“你知道你徒弟幾乎不會成功,你是故意讓他敗露。從而想知道,我都做了哪些準備。比如,我在胸前提前藏了鋼牌!”
話一說完,我手一抬。
一張刻著黑桃a的鋼牌,出現在我的手上。
舉著鋼牌,我沖著斷羽箭說道:
“你想你徒弟失手后,我的鋼牌也就不用再放胸前了。至少在上車之前,我應該不會再放了。但你恰恰錯了,我這人貪生怕死,在剛剛教訓你徒弟時,我為了保命,又放了一張。這是你沒想到的吧?”
斷羽箭咬著牙根,也不說話。
“斷羽箭,其實這一局你本應該可以贏的。但你太過剛愎自用,特意在火鍋里放了牙簽,向我示威。這讓我確定,你今晚一定會出現。不然,這張牌我恐怕也不會放。要是那樣的話,我這條命可能就是你的了……”
此刻的斷羽箭,疼的冷汗直流。
我看著他,繼續道:
“我不會玩箭,但我會玩幾手小刀。你用箭傷我,那我就用刀還你。我們一報還一報,兩不相欠!”
話音一落,我上前一步。
手掌間多了一道銀光,隨著手掌在斷羽箭的左手前一揮動。
三根手指,便掉在地上。
斷羽箭再次發出慘絕人寰的凄厲叫聲,整個人更是疼的在地上打著滾。
我把刀上的血,在他衣服上抹了抹,又說道:
“留你師徒一條命,回去告訴柳云修。什么四煞三殺,在我初六眼里,都是狗屁。記得,下一個就輪到他柳云修了……”
話一說完,我起身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