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?。俊?br/>
陳江澄馬上又說道。
但我沒明白,他這表示是什么意思。
“陳少,您說吧。想讓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!”
陳江澄嘴角上挑,不屑一笑。
“服務員,隨便拿瓶白酒來!”
陳江澄喊道。
沒多一會兒,服務員便拿上來一瓶老龍口。
打開蓋子,一瓶酒“噸噸噸”的倒進一個大碗里。
指著碗里足有一斤的白酒,陳江澄慢悠悠的說道:
“一口喝了,我就原諒你了!”
我酒量本來就一般。
加上我沒是空腹,沒吃晚飯。
這一斤酒下去,我不知道自己會成什么樣子。
見我沒動,旁邊的一個瘦如麻桿的紅毛,立刻說道:
“你聾嗎?我們陳少說話,你聽不見啊?”
一時間,包廂里所有的人,都不懷好意的看向我。
寧檬一見,立刻上前,笑呵呵的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