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漠的看了他一眼,反問道:
“是嗎?我還能參加摘星榜嗎?鄭老板應該聽說了,柳云修今天就要置我于死地吧?你現在和我打招呼,就不怕柳云修不高興?”
鄭老廚極不自然的笑著。
我話鋒一轉,又問說:
“白靜雪呢?她沒來嗎?”
同為關東人,他們之間的消息應該是互通的。
鄭老廚想都沒想,便立刻說道:
“我還真問白小姐了。白家現在轉型,藍道的生意越來越少,基本由她姐姐打理。她說她們不算藍道人,就不來湊這熱鬧了……”
雖然我和白靜雪也一樣喝了這絕交茶。但聽她已經金盆洗手安穩上岸,我心里還是挺為他高興的。
“秦翰呢?”
“秦公子那是長袖善舞之人,應該是陪著柳小手手爺呢……”
鄭老廚對秦翰的評價,倒是相當到位。
這種人見風使舵,我勢頭正勁時,他毫不猶豫的站在我身邊。
而現在,柳家處處壓我一頭,他自然轉投柳家。
我倆正說著,忽然不遠處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聲:
“初六爺!”
聽到這聲音的那一瞬,我感覺心底一顫。
這種林間野外,我覺得她不應該出現在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