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叔并沒接我的話,而是說了一句:
“估計柳云修快到了,我們把貨給他就好,要不你還是先回去準備后天的比賽吧!”
我看向種叔,這個教過我錦掛八式,又多次為我擋風遮雨的男人。
我曾經無比的信任他,可我卻發現我好像看不懂他了。
我不在意被人隱瞞我什么,像我一樣也曾隱瞞過別人許多。
可我接受不了的是,我的信任在別人面前好像不值一提。
彼此的沉默,讓場面更加尷尬。
忽然,旁邊的那扇小門被推開。
轉頭一看,黑暗之中走出了兩個熟悉的身影。
走在最前面的,是老吳頭兒。
夜色之下,老吳頭兒臉色凝重,甚至可以說是氣憤。
跟在他身后的,則是賀松柏。
賀松柏的神情也不太對,他緊鎖的眉頭中,好像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困惑。
見到我的那一瞬,老吳頭兒鮮有的驚了一下。
他的馬尾也跟著上下一動,轉頭看向賀松柏,老吳頭兒竟憤怒的說道:
“你告訴他這個地址的?”
賀松柏沒說話,相當于默認。
老吳頭兒更加憤怒,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賀松柏,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