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轉頭看了我一眼,眼神中是壓抑的憤怒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我承認我想過。但我清楚,當年的反胃是因為我一直把她們當成玩伴,沒有男女私情。而張凡卻不一樣。所以,我知道我陷入了情字關!”
話一說完,顧子六長出了口氣,感嘆的說道:
“把自己積郁多日的話說出來,這種感覺真好。和你說這些,不是要讓你離張凡遠一些。而是要告訴你,我現在身處的困境。不過現在好多了,我也要調整心態,正大光明的贏下你。好了,我該走了!”
話一說完,顧子六轉身便走。
剛走兩步,他便忽然停住腳步,回頭問說:
“其實我也挺奇怪,你的千術我每次似乎都能看明白,甚至能看出你每次落於下風,幾乎要輸掉比賽??赡銋s每次都能翻盤,這我真的不理解……”
“想聽實話嗎?”
“你愿意說?”
顧子六好奇的看著我。
“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千術到底如何。但我師父曾在醉酒后和我說過,我是他見過的最奇怪的千手。一旦遇到比我強的對手時,我總是能超常發揮。甚至,還會做出許多他都覺得我一定施展不出的千術……”
“你是在嚇我?”
“不,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!”
顧子六難得的笑了下。
“雖然你必然會輸給我,但其實我最為欣慰的是,你和柳云修賭了手腳……”
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,這叫什么話?
我斷手斷腳成了他最大的欣慰?
“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