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堅持,太子譚也并沒說太多。這是我和他之間不同的地方。
或者說,我們走的不是一個江湖。
他自詡為企業家,夢想著的是洗白上岸,成為名利雙收的白道人物。
而我則是一個見不得光的藍道老千,從來沒有過任何的理想。
支撐我走下去的信念只有一個,報仇。
接下來的兩天,我把自己鎖在房間里。
陪伴我的,是隨手便能碰觸的骰子和骰盅。
每一天我都練的天昏地暗,以至于休息時耳邊都是骰子嘩啦啦的響聲。
就連睡覺做夢,都是我練習搖骰盅的情形。
直到第三天,我的練習才被外面的喧囂打斷了。
推門出去,就見啞巴伸出雙臂,攔著正一臉焦急的燕子。
而洪爺也從走廊的盡頭走了過來。
一見我出門,燕子急忙說道:
“我說初六爺呦,你怎么弄這么一個一根筋的玩意兒。我都說了找你有事,他就是不讓我過來……”
啞巴的確是一根筋,但燕子不知道的是,也幸虧她早就和啞巴認識。
不然她要像現在這么硬杠,啞巴早就鐮刀伺候了。
“怎么了,燕姐?”
對于這個花姐介紹給我的這位朋友,我其實并沒什么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