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,我以暗燈的身份,混跡在場子里。
白靜婷的這個場子,應該是我見過的。
最亂的,同時又是最正規的場子。
亂,是指小老千很多。
但水平大都不行,只是偶爾有點小貓膩而已。
正規,是指場子里的賭客都不錯。
大都是附近工廠的工人,沒有社會上的混混。
不過這幾天,白靜婷也不怎么來。
都是白嬸在這里,管理著場子。
我先后三次偽裝成賭客上了散局。
贏了五六萬塊,白嬸倒是對我很滿意。
這天傍晚,我剛從出租房過來上班。
此時,場子里的人還不多。
只有零星幾個賭客,正在各個賭臺隨意的下著三十二十的小注。
我還是偽裝成賭客,所以的溜達著。
剛逛了一會兒。
忽然,白嬸兒不知什么時候,走了過來。
一到我身邊,她便低聲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