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和天殘的賭局,當時只有鄒曉嫻和蘇梅在場。
難道有人和他說了?
或者說,難道他一直就在關注我?
這一瞬,一股寒意從我心底泛出。
我竟感覺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網,正籠罩著我。
我現在也來不及想這些了。
看著兩人,我直接問說:
“鄒老爺子,四叔。我今天來,是有件事想請教二位……”
“什么事?”
四叔問說。
我立刻說道:
“十四年前,四叔是鄒家車隊隊長。曾派車去遷河鎮,送過一個人。這人全身繃帶,斷手斷腳。不知道四叔,是不是還有印象?”
我話音一落。
四叔不由的看向了鄒老爺子。
而鄒老爺子神情漠然,沉默不語。
而四叔則是想了下,才說道:
“你說這件事,我有印象。畢竟這么多年,他是我們車隊,送過的最特別的客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