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我,成了這間簡陋的場子里,唯一的主角。
所有人的目光,全都看向了我。
只是眼神各異,有憤怒,有好奇,也有驚訝。
最為憤怒的,自然是作為東家的禿頭。
他把胸前的皮包摘下,扔到旁邊的桌子上。
接過小弟手中的砍刀,眉頭一皺,怒吼道:
“叼你老母,敢在我這里搞事,今天砍死你們這幾個廢柴!”
朱哥不慌不忙,站在我身后,死死的盯著對方。
而隨著禿頭的一句話,他身后的幾個小弟也是一擁而上。
像這種民間小賭檔,看場子的人并不多。
但目前我們,卻只有三個人。
我還在控制荷官,分不開身。
能動手的,也只剩下朱哥和洪爺。
洪爺也拿起一把椅子,和朱哥并肩站著。
眼看著對方就要沖了過來,就聽“哐當”的一聲巨響。
場子的兩扇木門,被人從外面砸開了。
眾人不由的轉頭看去,門口處的老黑猶如一尊門神一般,兇神惡煞、橫眉怒目的站在那里。
他一只手扶著門框,另外一只手拎著一把銀光閃閃的板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