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局開始。
是我上家那位周地主的莊。
他沒看牌,直接下了五百。
我也沒看,悶跟了五百。
有兩家棄牌,到了劉礦長時。
他悶跟加注,直接加到了一千。
他的下家,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。
她一臉憔悴,眼睛里布滿血絲。
看著,就是經常通宵熬夜。
見劉礦長下了一千,這女人立刻點出兩千塊錢,扔到錢堆里。沙啞著嗓子說道:
悶,兩千!
這女人我之前就注意到她了。
她長相一般,一頭長發,亂蓬蓬的隨意披著。
不太愛說話,玩法卻很兇。
要么不跟,一跟就是加到滿注。
并且,經常悶牌。
玩了這么一會兒,她就已經贏了六七萬。
場上就剩我們四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