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。
如果平時遇到這種人,我肯定大嘴巴抽他。
但現在,我只能忍氣吞聲。
一旁的洪爺,有些不高興的問了一句:
“那賀松柏,到底是不是你們津門賭王?”
“賭王?哪叫賭王?是不是多開幾家黑場子,就叫王了?那我介汗毛還尼瑪多呢。那我是不是毛王?”
一句話,弄的洪爺是哭笑不得。
看著這王知道,洪爺無奈的說道:
“大哥,咱好好說話成不成?。俊?br/>
“我怎么不好好說話了?就沒你們那么問問題的……”
洪爺剛要再說,我立刻阻止了他。
這位爺,脾氣夠急躁的。
看來,我得換個問法了。
“那我想知道,在哪兒能找到王松柏嗎?”
“我就說,沒你們這么問問題的。我哪知道去哪兒能找到他?他是去喝碗老豆腐,還是去茅房解手,或者去公園遛彎兒。那地方都不一樣。我哪兒知道去哪找去……”
尼瑪!
我有種想要炸裂的感覺。
這王八蛋,就是不肯好好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