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六,能不能告訴我,我家人現在到底在哪兒?”
四叔的口氣,異常焦急。
而我抽著煙,看著窗外,淡然說道:
“先回答我的問題,為什么要給大老板做偽裝?”
四叔的手,死死的握在方向盤上。
好一會兒,他才嘆了口氣,說道:
“我也不想,畢竟老爺子對我不錯。可我也是個人啊,有老婆有孩子。鄒家大嫂找我,她很清楚的說出我奉天家里的情況和地址。初六,我想問你。這種情況,我還有選擇嗎?”
我知道,四叔說的是實話。
作為司機,他肯定不想參與鄒家的這些事。
但沒辦法,誰讓他曾經是鄒老爺子最信任的人呢?
我沒說話,放下車窗,把煙頭彈向夜空。
接著,我又問說:
“四叔,你作為鄒老爺子貼身的人,幾乎不離鄒老爺子的身旁。你就沒察覺,鄒老爺子死的很蹊蹺嗎?”
說話時,我特意回頭盯著四叔。
我想通過他神情的變化,捕捉到一點蛛絲馬跡。
而此時的四叔,更加緊張。
好一會兒,他才搖頭說道:
“我不知道,我一個司機,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