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在意,繼續說道:
“雖然,現在秦家可能有人脈靠山,保證他們場子可以安全運作。但隨著內地的高速發展,這種見不得光的黑場,早晚會被清除。岑總,您想過沒有?如果把場子包給秦家。有一天秦家暴雷,到時候外界再流傳出秦家一直和云上合作。那個時候,對云上的影響會是什么樣的呢?”
岑亞倫微微一愣。
我馬上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對云上的影響這只是一方面。我記得江湖上流傳著,您父親岑老先生向來愛惜羽翼。那一天真的要是來臨,您想過內地人,將會怎么議論您父親呢?”
“一派胡言!”
秦翰怒視著我。
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。
但我知道,我的這番話似乎已經觸動岑亞倫了。
至少,她的樣子是在思索。
好一會兒,岑亞倫才又繼續說:
“各位,關于朱雀玄武兩間貴賓廳外包的問題,現在還暫時不能有最終的結果。這樣,等我的團隊重新出一份風險評估報告后,我會再和各位聯系的。抱歉,今天就先到這里吧,又耽誤大家的時間了!”
岑亞倫彬彬有禮。
與此同時,眾人也都站了起來。
路過岑亞倫身邊時,紛紛和她打著招呼。
等秦翰和齊成橋、岑亞倫打過招呼后。
秦翰忽然走到我身邊。
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