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二爺父子帶著人走了。
空蕩蕩的場子里,只剩下我們幾人。
而翟懷義看著我,直接說道:
“初先生,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!”
“你說!”
不管我之前計劃的怎樣,今天這事兒翟懷義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忙。
“我對秦家人多多少少了解一些。他們今天能這么痛快的給我這個面子,答應和你用賭的方式解決。這就證明,秦家一定是有必勝的把握。所以,我倒是建議你,趁還有三天的緩沖期,你帶著你們幾個朋友,離開奉天吧!”
離開?
翟懷義的話,倒是讓我有幾分驚訝。
“勝敗乃兵家常事,這一局秦家棋勝一步,壓了你一頭。你也可以趁機養精蓄銳,回頭再來找他不遲!”
翟懷義的話,讓我心里頓時涌出一絲苦澀。
我從哈北出道,期間去過津門衛,又闖過濠江。
這一路走來,我太順太順了。
我本以為來奉天見秦四海,不過是小菜一碟的事而已。
可沒想到,我卻接二連三的失算。
鄭霞老師的那把大火,以及勇哥的跑路他鄉。
這一切的一切,都讓我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不足。
同時,也看到了秦四海的可怕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