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頓時沉默。
而電話那邊的齊嵐,柔聲一笑。
“小六爺,這不像你啊,是不是陳永洪教你的?”
洪爺莫名的背了一個鍋。
接著,齊嵐也沉默了。
好一會兒,她才幽幽說道:
“人啊,真的是奇怪的動物。從前的我,一心想把自己送給你??擅恳淮尾皇顷幉铌栧e,便是被你婉拒。從哈北回到濠江后,我告訴自己,不再去想和你之間的任何事情。所以,我努力工作。想要有一天,能坦然的面對你。我覺得我做到了??赡銋s忽然又這么說……”
不知道為什么,齊嵐的話讓我的心里有種空洞的失落。
齊嵐不單是從哈北走了出來。
她更主要的,是從情感的繭房中重生。
我本該為她高興,可我還是壓抑不住的失落。
“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?送上門的寬衣解帶,在你們眼里一文不值。只有已失去和未得到的,才是你們心中最好的!”
齊嵐的話,竟讓我無言以對。
見我沒說話,齊嵐馬上又說:
“好了,不聊這個了。等我回內地再聯系你。你要保重!”
說著,齊嵐便掛斷了電話。
拿著電話,一時間,我竟悵然若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