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爺!”
荒子喊了一聲,接著便打了個酒嗝兒。
雖然千里之隔,但我好像還是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兒。
“初爺您安排的事兒,荒子可是打聽的妥妥帖帖。正好咱有個朋友,也是盜門出身。這小子以前還和老敗家一起混過。老敗家姓姚,家里行三。道上不少人叫他姚三哥。這王八蛋可是個高手。這些年關東古墓,他可沒少挖。好玩意兒他沒少整。不過他花錢大手大腳,加上愛賭。這些年也沒攢下什么錢。說出來你可能不信……”
荒子沒少喝,說起話來有些顛三倒四。
我也沒接他的話,只是靜靜的聽著。
“他賭博有癮,挖墳也有癮。走到哪里,挖到哪里。我還聽說這兩天他四弟還有兩個人,去外地找他了。估計又是看上了哪兒的墓葬了……”
“初爺,你別看咱荒子是個乞丐,惡事沒少做。但咱還真瞧不起這挖人祖墳,損陰德的買賣。媽的,他要是敢挖我家祖墳。我荒子肯定給他閹嘍……”
和大多數醉酒的人一樣,荒子沒完沒了的墨跡著。
而我卻充耳不聞。腦子里都是今天下午,他們滿身泥漬站在街邊的畫面。
如果荒子的消息準確,那這個老敗家很可能是去搞什么墓了。
想到這里,我回頭看了小朵一眼,問說:
“小朵,盯人你怎么樣?”
小朵得意一笑,轉頭看著我說道:
“除非他不是人。只要是人,就肯定跑不了!”
對于小朵的能耐,我始終是深信不疑。
回頭看了眼地下賭擋,我淡淡說道:
“盯住老敗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