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大家都是一臉困倦。
畢竟,已經折騰了整整一晚。
只有洪爺依舊是精神抖擻,問我說:
“小六爺,咱們雖然沒拿到畫,但也弄了三枚古錢。估計那玩意,得值不少錢……”
洪爺的話,沒人回應。
大家要么是一臉困倦,要么是閉目養神。
見沒人理他,洪爺便推了推我,又說:
“你說,咱們是不是得計劃一下,怎么從鄭如歡那里拿到畫?”
我哭笑不得的看了洪爺一眼。
鄭如歡是誰?巴蜀賭王。
他和秦四海還不一樣,秦四海是涉及到我父親的死因。
所以,我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。
況且,早在旅大時,鄭如歡就派人去想搞畫。
由此可見,這幅畫對他的重要性。
現在他得手了,怎么可能再把畫讓出來?
最主要的是,這是鄭如歡的地盤兒。
我拿什么和他斗?命嗎?
我絕對不會因為一幅畫,以身犯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