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會所一出來,小朵便纏著牛老不走。
鄭如歡跟在一旁,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幕。
我們幾人閑聊幾句,就聽牛老忽然問鄭如歡說:
“老鄭,我有件事沒搞清楚。這位霍雨寒手底下,有千門高手嗎?”
鄭如歡想了下,回答道:
“翟懷義倒是懂些千術,但談不上千門高手。至于其他人,我再沒聽過!”
牛老看著遠處,想了下,說道:
“這就有些奇怪了。他明明知道初六的千術很高明,為什么還要選擇這種對賭的方式呢?”
牛老奇怪,其實我也奇怪。
上車前,牛老把我叫到一邊,囑咐我說:
“初六,小朵的事,千萬要慎重。這個霍雨寒是敵是友,一時間難以分辨。一切都要小心行事!”
牛老的想法,和我倒是不謀而合。
第二天一早,我剛起床收拾完后。
手機便響了起來,電話是翟懷義打來的。
一接起來,就聽翟懷義直接說道:
“初先生,我在你們酒店樓下等您!”
昨天那位霍雨寒倒是說了,今天會派人來接我。
但說好的是十一點鐘,怎么這么早就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