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在他面前,拿出一支煙,遞給他一支。
這家伙接過煙,我給他點著,又問說:
“大家都是男人,何必用這種手段,嚇唬一個女人呢?”
攤主叼著煙,把手上的血朝著衣服上抹了幾下。
“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。栽了我認,我把白天的錢還你們。以后大路朝天,各走一邊!”
說著,他便掏出一沓錢,放到我身邊,起身要走。
很明顯,他已經猜到我看透了他的小玩意兒。
“等一下!”
攤主回頭,不解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嫌少?”
“是有點少兒!”
“不瞞你說,我現在手里還真沒多少。要不你開個價,能給我給。給不了,你要殺要剮隨便吧!”
攤主擺出一副天地不懼的樣子。
說實話,這種人我見多了。
只要我起身,給他幾個耳光,他腦袋立刻就得耷拉下來。
但我沒這么做,而是直接說道:
“錢你拿走,我不要錢。我就想問問,你今天單手立煙的把戲,怎么做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