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再和孫乾坤廢話,轉身便走向了一個骰子臺。
臺子前的賭客不多,只有兩三個而已。
老黑已經給我換好了籌碼,我拿著籌碼,也不下注,只是看著這幾個賭客下注。
他們下的不大,都是幾百幾百的下著。
可就算是這樣,每個人還是輸了幾千塊。
正看著,忽然就聽有人在我身后說了一句:
“不下注你踩的什么場子?”
我轉頭一看,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走了過來。
這男人個子不高,三角眼,看人的目光陰鷙冷漠。
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。襯衫下面,是一身緊繃的肌肉。
而最為顯眼的,是他脖子處竟有一條十幾厘米的傷疤。
這傷疤縫合的也不好,麻麻賴賴的感覺,像是一條粗糙的肉繩一般。
這人的身邊,還跟著幾個打手。
“你叫初六?”
他慢聲的問了我一句。
看他這架勢,應該是負責看這個場子的。
我瞟了他一眼,并沒理會他。
這男的嘴角上揚,冷笑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