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傍晚,花姐開著她的小奧迪,直接去了二龍的賭檔。
這賭檔的位置有些偏,位于幾個鋼鐵廠周圍。
據花姐說,這賭檔在秦家手里時,生意一直不錯。
但到了五龍手里后,生意便一落千丈。
原因很簡單,五龍殺雞取卵,下手太黑。
附近的工人玩了幾次,便都不再來了。
這賭檔是在某鋼鐵廠廢棄的家屬房中,是一趟破舊的平房。
這里本來應該拆遷,但因為被五龍占了。
工廠也不敢得罪他們,便拖著遲遲沒拆。
下車時,我發了條信息后,便和花姐一起進了場子。
一推門,我便不由的皺了下眉頭。
這場子里,除了煙熏火燎外,還夾雜著隔夜酒菜的酸腐味。
這里的環境,應該是我見過的最差的場子了。
甚至比當時我方塊七的場子,還要差上許多。
三張賭臺,剩余全是散桌。
不過大部分的臺前,只有零星的幾個賭客。
旁邊的散臺,倒是有人打著麻將和撲克。
最奇葩的是,還有一群社會人模樣的打手,竟把一張賭臺當成酒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