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梅帶我去的地方,是蘇玉竹在奉天的家,一個裝修典雅的三居室。
和在哈北第一次時有些像,浴室門上的磨砂玻璃上,蘇梅窈窕的身姿若隱若現。
不同的是,那一次更多的是離別前的縱情。
而這一次,似乎更像是久別重逢,舊夢重溫。
雖然,我們也馬上就要再次分別。
當蘇梅扎著浴巾出現在我身邊時,她的體香便在空氣中蔓延著。
濕漉漉的頭發,不時的滴著水滴。
緋紅的臉頰處,帶著一點嬌羞的笑。
“幫我吹一下頭發吧……”
蘇梅輕聲說道。
我略顯尷尬的接過吹風機,這么多年我從來沒用過這東西。
我笨拙的幫她打理著頭發,而蘇梅看著鏡子中的我,輕聲說道:
“我記得曾經有人說過,男人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很難,以后會越來越容易。女人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很容易,以后會越來越難。以前不懂,現在發現說的好有道理……”
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哲理,我并不懂。
但又覺得,蘇梅說的似乎又有些道理。
深夜無眠,一夜風雨。
癲狂之后,剩余的只有彼此的余溫。
和上次一樣,當我睡醒時,蘇梅已經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