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,啞巴正和老黑在門口抽著煙。
走到跟前,洪爺直接問啞巴說:
“啞巴,讓你照顧那姑娘,人呢?”
我跟著四處看了看,周圍也沒有那姑娘的影子。
啞巴抽了一大口煙,不緊不慢的說道:
“照,照顧的賊,賊好。她舒,舒服了。房間里休,休息呢?”
啞巴的話,聽的我云山霧罩。
什么叫舒服了?
洪爺更是照著啞巴的腦袋,拍了一下。
“你行啊。這么一會兒,你就把人給辦了?”
洪爺的一句話,憋的啞巴臉通紅,他磕磕巴巴的解釋說:
“我不,不是那,那種人。我請她做了個s,spa。她舒,舒服了。師父,你是不是想,想成那個啥了?”
啞巴一說完,自己還給給的壞笑著。
這啞巴現在算是得了洪爺的幾分真傳,在女人那倒是沒用出來。反倒是拿我們幾個開涮了。
我也沒心情聽他倆胡扯,直接說道:
“走,帶我去找她!”
進了啞巴房間時,這女孩兒正對著鏡子自顧的欣賞著。
卸下了濃妝艷抹的厚妝,女孩兒紅潤的臉上,倒是洋溢著青春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