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應該知道,這個東西是阿豪的。不是我們的……”
我故意先開了口,想把阿郎的注意力轉移。
阿郎笑了,依舊是皮笑肉不笑。
“初六,我勸你別動。不然,我一定毫不猶豫的打死你。你以為我不知道嗎?在哈北時,你曾和榮門的人學過刀。我猜,你現在手里就有刀片吧?”
此時的我,心底泛起一陣寒意。
有時候對局,對手的強大,還不是最可怕的。
最可怕的是對手對你了如指掌,但你卻對對方一無所知。
“你初六不是喜歡賭嗎?我們賭一局,看看是你的刀快,還是我的噴子快?”
阿郎一臉嘲笑的挑釁著我。
這是我第一次,遇到如此的絕境。
腦子里閃過無數個解決的方式,但似乎一個都用不上。
旁邊圍觀的人,全都看著我。
而這些人,大都是剛剛賭博的人。
我忽然想起,臨別時六爺曾贈我四句箴言。
“不和婊子動真心,不為口號去獻身。
逢人不說肺腑話,遇事先把水攪渾。”
看著周圍這些賭徒,我決定把水攪渾。
看著阿郎,我淡淡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