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見哈爺,他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。
但這笑容背后隱藏的,往往是看不見的殺機。
“我和初爺真是有緣啊,從津門到關東,從關東再到莞城。居然都能遇到初爺……”
一聲初爺,聽的尊敬又親切,卻讓眾人不由的都看向了我。
“你認識他?”
太子譚有些奇怪的看了我們兩人一眼。
哈爺立刻笑瞇瞇的說道:
“譚老板不認識初爺嗎?那我可得好好給你介紹一下嘍。初爺本名初六,關東人。一身千術所向披靡,多少千門好手都敗在他的手下。哈北的鄒家和齊家,曾經名噪一時。但最后,還是倒在了初爺的手里。在津門衛,曾讓鄒天生的新場子開業就關門。在奉天,更是把關東藍道攪和的天翻地覆。就連關東賭王秦四爺的場子,都沒能幸免。譚老板,你就說初爺這手段怎么樣?”
看似冠冕堂皇的介紹,但實則卻是揭我老底。
太子譚面色深沉,再次看了我一眼。
胡琴則是看了譚伯一眼,她是個聰明人,已經知道我和譚伯之間的勾當。
寬手掌和公子哥面帶慍怒的看著我,公子哥更是大聲怒問:
“你他媽是老千?”
我抽著煙,一言未發。
哈爺則笑瞇瞇的走了過來,故作驚訝的說道:
“你們不知道?。坎缓靡馑剂?,初爺。我還以為你們是千門朋友隨便過招兒娛樂呢。沒想到,這,哎呦,你瞧我這張破嘴……”
哈爺說著,還輕輕的照臉上拍了下,虛情假意的說道:
“你們繼續,繼續。這種素人局,我們初爺不可能出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