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朵的臉上，露出一絲憂郁的神情。
這種表情在她臉上曾經出現過，那是在哈北鄒家賭場，她見到曲鳳美教訓洪爺后，所表露出來的。
那是對親情的一種渴望，是牛老的養育之恩，以及我們的友情無法代替的渴望。
我坐到小朵對面，點了支煙。
小朵看著我，眼神中滿是期望。
“小六爺，你是不是怕我知道后，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？你放心，我不會的。我只想知道，我父母到底是做什么的？他們當時為什么把我遺棄……”
小朵很少這么嚴肅的和我對話。
看著她期望的眼神，我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的話。
抽了口煙，我抬頭看著她問：
“小朵，你相信我嗎？”
小朵點頭。
“那我告訴你，老哈說的的確和你有關。但他也只是猜測，沒有任何證據。你要是相信我，你就給我一點時間。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，好嗎？”
真話不全說，假話全不說。
這是我現在回答小朵問題的唯一方式。
小朵目不轉睛的看了我好一會兒，才微微點頭。
接著，她便直接起身要走。
“你干嘛去？”
我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