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女人,天生就懂男人,就像歡歡。
當柳總管說出那句不嫌棄后,歡歡立刻上前,挽著他的胳膊。
整個人恨不得吊在他的身上,兩個人在前面走著。
而我跟在后面,透過走廊里的窗戶看向遠方。
此刻,整個泉城似乎都沉浸在睡夢中。
只有這些曖昧的夜場,還在這深秋的夜晚里,殘存著最后的光亮。
我跟在兩人的身后,進了電梯。
醉酒后的柳總管,也不再像剛剛那般拘束。
他的手不老實的在歡歡的后背上,來回亂動著。
歡歡也并沒因為我的在場,而不好意思。
她反倒是扭動著身姿,在柳總管身上來回蹭著。
我抽著煙,裝作沒看見這一幕一樣。
而歡歡不知道是喝了酒,還是發卡讓她有些難受。
她抬起手,想把熒光發卡拿下來。
剛一動,我立刻轉頭盯了她一眼。
歡歡立刻想起了我的話,她擺正發卡,不敢再動。
到了一樓,兩個保鏢正在門口等著柳總管。
而整個大廳,也只是剩下了幾個困倦的服務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