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小詩說的沒錯,暴力真的會成為一種慣性。
當我看到吳老壞痛苦的在地上掙扎時,我心里竟有一種扭曲的快感。
舉著斧子,我高喊一聲,再次朝著吳老壞另一個膝蓋上砸去。
“砰!”
又是一聲響,這一次吳老壞并沒發出任何的聲音。
但也只停頓了一下,他疼痛的吶喊聲,便在這空曠的郊外來回回蕩著。
我走到他的面前,俯身看著吳老壞。
用斧頭輕輕的碰了下他的腦袋,說道:
“吳老壞,你我都愛賭。我們賭一局,你說我這最后一斧子下去,你會不會死?”
吳老壞痛苦的睜開了眼睛,說道:
“來,砍死我,別啰嗦!”
“好,滿足你!”
這一次,我用鋒利斧刃在他的頭顱上輕輕的比劃了幾下。
接著,雙手朝上一舉,鐵斧被我高高舉起。
我眼睛同時一瞪,眼前的人似乎不再是吳老壞,而是那個害死我父親的人。
這一瞬,所有的仇恨都涌上了頭。
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,殺了他,必須殺了他!
斧子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銀色的圓弧,而此時的吳老壞眼睛也瞪的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