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蘇梅一定在奇怪,我怎么忽然不打招呼便來到這里。
我也不著急,拿著籌碼隨意的下著注。
但我的目光,卻不停的巡挲著。
我知道,鄒曉嫻安排來這里偽裝成賭客的人手,不止我一人。
我必須要謹慎,不能讓人看出任何的端倪。
沒用多久,三十多萬的籌碼便只剩下一萬。
我也不當回事,像一個老賭徒一樣,手指撥弄著籌碼,朝著吧臺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剛一到跟前,蘇梅便想和我說話。
我想都沒想,忽然把手中的籌碼高高拋起。
接著,兩手一合,沖著她說道:
“字還是圖?”
蘇梅一怔,她先是看了看我,見我依舊是一副輕佻的,好像和她并不認識的樣子。
蘇梅終于是明白了,她裝模作樣的想了下,才說道:
“字!”
“賭什么?”
蘇梅朝著酒架上努了努嘴:
“一杯酒!”
“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