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山的路,只有一條。
而路上的車不少,還有摩托車隊呼嘯而過。
西裝林也同樣看著窗外,他指著超過我們的車隊,介紹說:
“看到沒,剛過去的那個車隊,都是黃阿伯在莞城的親信。他們是開車來的,看樣子應該是剛到……”
我聽著,心里不由的感慨。
在莞城,黃阿伯絕對算得上一號不小的人物。
他怎么也不會想到,他的葬禮會成為他的小嬌妻處心積慮要上位的階石。
到了半山腰的停車場,眾人下車。
西裝林的小弟去后面取了花圈,我們一隊人剛都走到臺階旁。
就見兩隊穿著黑色襯衫短袖的保鏢,正莊嚴肅穆的站立兩旁。
一個管事兒的見我們過來,他便立刻上前,一抬手,嚴肅的說道:
“各位,打擾一下。感謝各位,能來送黃伯最后一程。但今天來往的人太多,大都是江湖人士。可能互相也有恩怨。為了防止發生意外,驚擾到黃伯。大嫂吩咐,今天凡是來人,都要搜身。如果各位帶有武器,我們會暫為保管。葬禮過后,再奉還各位……”
我并不怕他們搜身,我讓他們搜,他們也不可能搜到我的撲克牌和小刀。
男女幾人,分開搜身。
而此時,小朵早已經不知去處。
搜到啞巴時,保鏢一摸啞巴的后腰處,便立刻警惕的問道:
“先生,不好意思,請問這是什么?”
啞巴也不說話,“唰”的一下,把鐮刀拽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