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洪爺手里接過濕巾,輕輕的擦拭著種叔臉上的血跡。
一邊擦,我一邊說道:
“種叔是我的親人,誰讓他受罪,我便讓誰受罪?,F在符家讓種叔受罪,那符家也必定受罪……”
我又轉頭看向了符大海,繼續道:
“我之前說過,只有我初六才能代表千門。我想大家都不信,那我就拿你們符家開這第一刀!”
話一說完,我攙扶著種叔,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。
路過符大海時,他冷哼一聲,不屑的說道:
“你就不怕你這條命,活不到重排摘星榜?”
我轉頭看著他,同樣冷漠的說道:
“說不定,活不到的那個人是你呢?”
出了符家,把種叔送去了醫院。
老吳頭兒陪護,蘇梅又安排了幾個保鏢負責安保。
我們一行人,才回到了海邊的小樓。
此刻,天空已經泛白。
一輪朝陽,正從海岸線緩緩升起。
折騰了一晚,大家都有些倦怠。
下了車,看著海面的朝陽,紅蛇挽著啞巴的胳膊,感慨的說道:
“朝陽真好,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