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叔半癱在沙發上,他掏出支煙。
我立刻上前,小心翼翼的給他點著。
抽了一大口,昆叔呲著他的大黃牙,斜了我一眼,問說:
“你是誰啊?找我做啥子?”
我特意左右看了看,霞姐便知趣兒的走了。
我這才靠近昆叔,搞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架勢,壓低聲音說道:
“昆叔,我和你說的話,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,千萬保護我啊……”
我低眉順目、卑躬屈膝的樣子,讓昆叔更加囂張。
他轉頭看了我一眼,罵罵滋滋的說道:
“老子連你是誰都不曉得,保護你個錘子?”
我故作尷尬的笑了下,小聲說道:
“飛車白,我是飛車白的親戚……”
哦?
昆叔轉頭斜了我一眼,反問道:
“他怎么了?”
我故作猶豫,小聲說道:
“他和,和春姐兩人不太正常……”
昆叔的表現,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