選擇用這種方式,也的確是無奈之舉。
但我也清楚,這次的賽前會,我必是九死一生。
于是,在會前那個晚上,我和荒子便深談一番。
以這種極端的方式,來對付這柳云修。
荒子已經走進了院子,一進院子中,他便四處看了看。
接著,轉頭沖著我說道:
“小六爺,這種木制房子,一把火不就得化為灰燼嗎?就是不知道,臺上的那些人能燒多久才能成灰……”
“你是誰?”
柳云修終于忍不住了,他憤怒的問了一句。
荒子看了柳云修一眼,笑嘻嘻的反問道:
“您是問咱嗎?那咱就給您亮亮相!”
說著,他把左手的汽油瓶,放到了右手上。
右手本來還有火把,這一動嚇了眾人一大跳。
大家生怕荒子一個不小心,便把這祠堂點燃。
尤其是柳云修,更是大喊一句: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呵,您這當爺的也太惜命了吧?享了這么多年的福,現在死了也算值了。不過您別怕,咱有準頭!”
說話間,荒子的手伸到了西服里面,從里面拽出了一副快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