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頭人的話,說的我一頭霧水。
什么叫我身上賦予了不同的東西?
什么叫幾十年前,或許就已注定?
他看了看我手中的項鏈,說道:
“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們合作。放心,我們不算合作。這次不過是送你一個禮物而已。但別說我沒提醒你。初六,你要注意,你不是修羅閻王,沒有資格掌握別人的生殺大權。你現在還有補救的空間。要是再像今天這樣,萬一搞出了人命,你這輩子就注定完蛋……”
話一說完,他沖著手下招手。
一行人便消失在茫茫的山林之中。
看著他們的背影,我心里卻是一陣茫然。
雖然他屬于白道,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哪個部門。
但他的話,我卻并不完全相信。
只是這一次,我或許只能按他所說,必須讓滇中三美和柳家徹底決裂。
不然,以我們這些力量,根本沒辦法抗衡柳家。
眾人回了戈芽寨,在這里休息了一晚。
第二天一大早,便和村長道了別。
先生到了瑞麗市里,和旺叔簡單吃了飯。
這條線路已經沒任何問題了。臨走之前,我又給旺叔留下了十萬塊錢。
畢竟,他現在已經窮的沒有任何了。
回到玉溪時,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