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走到了我身前,荒子率先說道:
“小六爺,咱知道您義薄云天,身邊這么好的兄弟走了,您心里一定很難過?;淖硬粫f什么,只能說小六爺節哀。用什么需要咱的,您就直接言語就好!”
我點了點頭,輕輕的拍了拍荒子的胳膊。
荒子是我所有朋友中,一個特殊的存在。
他有著小聰明,也有些大智慧。
從我們兩人第一次合作到現在,他便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低,同時還對我無條件的信任。
這就像押寶一樣,當他把賭注押到我身上后,便不遺余力的支持我,堅信我一定會贏。
我又看向白靜雪和鄭老廚,問說:
“二位現在怎么樣?”
鄭老廚天生笑臉,即使參加葬禮,也依舊難掩嘴角的微笑。
他摸了下肚子,笑瞇瞇的說道:
“托小六爺的福,現在一切都不錯。你也知道,我這人沒啥理想,守著老街的小檔口,又在別處開了幾間。不敢比當年的鄒家、齊家,但混個溫飽還是沒問題的……”
鄭老廚是典型的雞賊,還是個笑里藏刀的雞賊。
他說的溫飽沒問題,那也就意味著他現在是大賺特賺了。
畢竟現在哈北,能在藍道獨當一面的也就是他鄭老廚了。
鄭老廚一說完,白靜雪抬手抹了下她油光錚亮的短發。
她現在越發的清瘦,男性向的打扮,讓她周身更有一種中性之美。
“我還好,和秦翰井水不犯河水。不過我現在把白家的賭場生意,一點點壓縮了。以后準備徹底停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