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目光,再次掃向了場子中。
整個場子里,涇渭分明的成了兩派。
我們的人站在我身后,符大海的人散落在娛樂場的各個角落。
倒是小朵和侃爺,不知跑去了哪里。人群中再沒有他們的影子。
見我遲遲不說話,符大海又開始了陰陽怪氣。
“你堂堂關東千王,又自稱代表千門的人。不會連聽骰都不敢和我賭吧?”
我走到了骰子桌,隨手拿起桌上的骰盅。
手一抬,骰盅便在半空中轉了幾圈兒后?!芭尽钡囊幌?,落在賭桌上。
“我不但要和你賭,我還要教你怎么玩骰子!不過,我得先看看種叔……”
“沒問題!”
符大海說著,輕輕拍了幾下手掌。
很快,通往辦公室的走廊里,七八個人押著種叔,慢慢的走了出來。
此刻的種叔,雙腳上戴著鐵鏈。雙手也被繩索死死的系著。
渾身上下更是遍體鱗傷,就連臉上也都是被狗撕咬抓撓的傷痕。
和種叔四目相對的那一瞬,我整個人頓時有種崩潰之感。
我沒等說話,種叔便哆嗦著嘴唇,內疚的說道:
“初六,種叔拖你后腿了……”
一句話,讓我心里如同壓上了千斤巨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