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爺的裝B,已經瑧于化境。
他是有行裝B,和無形裝B,兩者兼修。
有形的,當眾高調給女孩子們買單,卻也不邀請女孩們過來坐。
而無形的,是那一句“酒?!薄?br/>
便和在場的眾人,拉開了檔次。
因為酒保,一般都是星級酒店,或者高檔酒吧酒廊的稱呼。
在這種場子,大家還是習慣叫服務生。
在羨慕嫉妒的目光之下,洪爺瀟灑的走回座位。
點了支煙,翹著二郎腿,靠在沙發上,悠閑的抽著。
看著洪爺這灑脫的勁頭,我哭笑不得,小聲提醒他說:
“我說洪爺,您老是不是忘了,咱們來干嘛的?你的目標是梁曉燕,不是別的女孩兒。你怎么理都不理人家呢?”
洪爺歪頭斜了我一眼,略顯不屑的說道:
“我說你小六爺做局時候的智商哪兒去了?我這叫欲擒故縱。我這么和你說吧,二十分鐘之內,她肯定會裝作無意的,從咱們這桌前路過的,你信不信?”
信,還是不信呢?
一時間,我也蒙了。
舞臺上,幾個歌手開始演出。
而我的目光,則不時的看向坐在對面的梁曉燕。
此時的梁曉燕,一直看著舞臺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