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吃飯的時候,好像也沒見顧檸這般開心啊。
看來,她跟韓彥修的交情,還真的是很不一般。
“那我先走了?!表n彥修同她揮了揮手后,這才離開了病房。
“拜拜!”顧檸一直目送著韓彥修離開。
“這么舍不得,要不要親自出去送一下?”沈均衡一邊打開了另外一份套餐飯,一邊語氣有點酸地說道。
人都已經走了,她的目光還不肯收回來。
這是把他這個丈夫,當成死人了?
“沒有,我就是在想一些事情?!鳖櫃広s忙收回目光,這樣說道。
她就是突然想到了風華大賽的初賽。
還有一個星期,就是初賽了。
希望她身上的傷,能盡快好起來。
這個比賽,也算是一個得來不易的機會。
她當然不愿就這么錯過。
沈均衡噤了聲,并未接話,而是坐在一旁開始吃起了飯。
吃了幾口后,他才發現,顧檸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。
他只好先停了下來,問道:“你還不吃?飯菜都快涼了?!?br/>
顧檸動了兩下嘴巴,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:“我……我好像起不來……”
稍微動一下,整個后背仿佛撕裂一般的痛。
可能正如醫生所說的那樣,接下來真的都只能臥床休息了。
沈均衡這才猛地反應過來。
他一邊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那份飯,一邊已經坐到了顧檸的床沿邊上。
“那你張開嘴,我喂你?!鄙蚓庹f話的同時,已經夾了一些菜,遞到了顧檸的嘴邊。
顧檸有些不好意思,但也只能乖乖的張嘴。
她現在除了依靠別人照顧她,好像也沒有自理能力了。
“你跟韓彥修,很熟嗎?”沈均衡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道。
顧檸微愣了一下,也是有點意外,沈均衡會突然問到這個。
她淡淡一笑后,便給出了回答:“是很多年的朋友了。”
“你真的相信,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種特別純潔的男女友誼?”沈均衡反正是不太相信的。
尤其是,韓彥修看向他的那種眼神,可不太友善。
顧檸馬上就聽明白了什么。
她倒是笑得沒心沒肺的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那是不可能的!我跟韓彥修,就只是兄弟關系!”
沈均衡卻只是半信半疑地蹙了下眉。
只是兄弟關系?
他怎么不太相信?
與此同時,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