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笑,只是笑意不達眼底,“大哥?!?br/>
十分鐘后。
曹方敲門進來:“霍總,車子備好了?!?br/>
霍銘征現在窗前抽煙,緩緩吐出一口煙霧,風一吹,就散了,只是空氣中依然飄蕩著煙草味。
“不去了?!?br/>
......
晚宴結束后已經將近九點了。
付胭在離席前接到曹方的電話。
“付小姐,方便說話嗎?”
付胭走到沒人的角落,“怎么了?”
曹方猶豫了一下,開口道:“霍總今天都沒怎么吃飯,我想請您過去一趟,您在的話,霍總多少會吃一點。”
“他晚飯沒吃嗎?”付胭的心揪了起來。
“我做的東西,他一口沒碰?!?br/>
曹方的廚藝,付胭是認證過的,專業水平,就算霍銘征再挑剔也會吃上幾口。
他一口都沒碰,那就不是胃口不好了,是心情不好。
難道是因為她放他鴿子嗎?
曹方說:“我在城堡的右門等您?!?br/>
付胭掛了電話回頭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傅寒霖,走了過去,人群漸漸疏散,晚宴已經到尾聲了。
走出城堡的時候,付胭將披肩裹在身上,看見右邊果然停了一輛不起眼的車。
“傅總,我就不跟您的車回去了,還有點私事?!?br/>
傅寒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,無邊框眼鏡后的雙眸微微瞇了一下。
他收回視線,“好?!?br/>
曹方不方便露面,是隨行的保鏢給付胭開的車門。
坐上車的剎那,付胭糾結開口:“黎沁呢?”
曹方知道她的顧慮,“黎小姐晚上時間都不在?!?br/>
到了住院部,病人基本上在休息了,付胭將高跟鞋脫下來用手提著,另一只手提了提裙擺。
“您需要先換一下衣服嗎?”曹方眼睛不敢亂看。
“不礙事,我先給他煮粥吧?!睋Q完衣服都不知道幾點了。
進了廚房,付胭就開始淘米放砂鍋,切水果。
不免弄出動靜。
霍銘征還沒睡,煙灰缸里落了好幾個煙蒂,曹原在一旁也不敢勸他。
他已經很多年沒看到霍銘征這樣了,莫名的消沉陰郁。
病房的門只是虛掩著的,廚房傳來哐當一聲。
“去看看?!被翥懻魅嗔巳嗝夹?。
曹原走出去,不一會兒曹方進來,心虛地說:“霍總,是付小姐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