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一連打了五個,都是無人接聽。
最后她索性丟開手機,啟動車子。
“混蛋!愛怎樣怎樣吧!”
其實她可以給霍公館打電話,叫他們派人去酒吧接霍銘征。
可她和霍家沒關系了。
她不想再打通那串號碼。
付胭啟動車子離開方信大廈,在十字路口,她手指緊握了一下方向盤。
年初他出了一場車禍。
連曹方和曹原都受傷了,秦恒在她面前透露過一星半點,車禍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襲擊了霍銘征坐的車。
原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霍銘征面臨過生死較量。
他是霍家的家主,雖然她不清楚他在蘇黎世為什么能調動那么多的人馬,他能說那么流利的法語和德語,也不難猜出,他在蘇黎世地位很高。
坐擁如此權利的男人,也會遭遇襲擊。
那么他的生活到底要面臨怎樣未知的危險?
尤其他一個人在酒吧。
他要是發起瘋,要逼她現身,是絕對做得出任何人都不帶。
前方綠燈亮了。
付胭咬牙,往右轉動方向盤,朝著和原定路線相反的方向開去。
她是南大畢業的,自然知道夜歸酒吧的所在地。
再說......
那里就是當初她和霍銘征的關系出現轉折的地方。
那天晚上她就是和同學在酒吧里喝酒,后面偶遇在那里的霍銘征。
借著酒精上頭的勁,她將自己送到霍銘征面前。
如果不是那一晚,他們也許永遠都只是霍公館里,偶爾見面的堂兄妹。
車子停在夜歸外面。
付胭畢業后就沒再來過。
酒吧的外面重新裝修了一番,變化挺大的,夜歸兩個字更大,也更亮了。
付胭進去的時候根本不用找人問,霍銘征那樣的長相,再加上他喝醉,臉受傷,很容易勾起女人想要照顧他,和他春風一度的欲念。
這不,付胭進去,就看見吧臺那邊霍銘征坐在高腳凳上,一只腳搭在凳子的底座,一條腿隨意曲著,胳膊橫在吧臺上,整張臉都埋在了臂彎里。
饒是如此,他身高腿長一副衣架子的身材,再加上身上剪裁勻稱,沒有logo,一看就是私人訂制的西裝,就足夠惹來女人的青睞。
尤其這個酒吧的地理位置,靠近霍銘征身邊的不乏那些心比天高的女大學生。
一名看上去打扮的風情,其實還看得出年紀不大得女人試圖靠近霍銘征。
付胭走近,就聽見男人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個字,“滾?!?br/>
喲,這還能說滾呢。
那個女人還想靠近,卻被霍銘征拿著酒杯推開,手碰都沒碰她一下。
女人被他搪開,頓時覺得尷尬不已,不想繼續自討沒趣,哼了一聲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