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蘭沒有在酒店里停留太久,在醫護人員回來之前就先離開了。
季晴站在窗戶邊,看著郁蘭的車開走。
她的心里卻生出一種不踏實的感覺。
現在她一個人在國外,孤立無援。
郁蘭在美洲和歐洲都有勢力分布,如果她想對自己出手的話,季晴承認自己不是郁蘭的對手。
直到看不見郁蘭的車之后,季晴打通當地醫療隊的電話,她需要換酒店進行隔離。
周琰提前打過招呼,他們都會滿足季晴的請求。
轉移隔離地點的過程都是按照嚴格的要求。
到了新酒店,季晴先是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。
除夕那天她給助理放了三天假,讓她回國和家人吃個團圓飯,再回到智國繼續處理工作上的事。
恰巧躲過一場災難。
電話接通,當聽到季晴的聲音,助理激動得以為智國解封了。
緊接著,她聽見季晴說:“我在倫敦要進行半個月的隔離,我所需要的證件已經叫季臨去辦了,辦好之后他會交給你,到時你帶著我的證件來倫敦接我。”
“好的,季總,還有其他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嗎?”
季晴隨手打開套房的柜子,有煙有酒。
當她碰到久違的煙,想要抽一根的時候,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懷孕了。
懷孕的人不能抽煙。
她收回手。
語氣輕松地對助理說:“沒其他事,公司怎么樣?”
“您被困在智國之后,老季總親自坐鎮,公司一切正常,就等著您回來?!?br/>
季晴嗯了聲,“半個月的時間,很快的。”
對,半個月的時間一眨眼就會過去。
秦恒躺在隔離間的床上的時候也是這么想的。
而他比季晴隔離的時間早一天,能在她解除隔離的前一天,到倫敦找她。
秦恒數著時間。
一天。
五天。
十天。
他每天對著天花板想念季晴。
奇怪的是,最近這幾天,他每天都會做夢夢到高中的一年和季晴相處的點點滴滴。
曾經被他淡忘的怦然心動的瞬間。
他怎么會忘了呢?
明明在高中的時候他已經喜歡上季晴,以他的性格,他不可能一走了之,甚至這么多年都不和她聯系。
之所以一走了之,不和她聯系,是因為他一直當季晴是普通的同學。
可事實上不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