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晴嗯了聲。
秦恒看著面前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年輕男子,眼眸微微瞇了一下。
這聲音......
不就是那天晚上十一點多,接了季晴的電話,告訴他季晴在洗澡的那個聲音嗎?
看樣子,他應該是季晴的助理。
季晴回頭看了他一眼,“到底需不需要送你?”
秦恒的目光從男人的側臉收回來,“會不會太麻煩了?”
他只是象征性的客氣一下,誰知季晴不按套路走。
“覺得麻煩就自己打車回去。”
秦恒:“......如果不麻煩就送我一程吧。”
季晴將背包甩到肩上,“毛病!”
她走到車門邊,在車門上拍了拍,扭了扭。
秦恒跟在她身后,無奈地搖了一下頭,明明醉成這樣,還要逞能!
他走過去站到季晴身后,長手往前伸,寬闊的胸膛像要將季晴包裹在懷里似的。
啪嗒一聲,車門打開。
秦恒垂眸看著被他虛虛攏在懷里的人,“開車門了,小一點別被撞到?!?br/>
季晴坐進去,秦恒提醒她,“你坐進去一點?!?br/>
奈何季晴一動不動。
這大小姐......
秦恒關上這一邊車門,繞過車頭打開另一邊車門,坐進去。
和季晴中間隔了一小段距離。
秦恒看了一眼開車的年輕男人。
從在包間外面見面到現在,季晴好像沒和男人說過后,也沒有任何眼神的交流。
看起來,不太熟的樣子。
秦恒拿起一瓶水,擰開瓶蓋遞給她,“喝點水?!?br/>
季晴無聲看了他一眼,收回視線。
“喝一點。”秦恒又說了一句。
季晴嘖了聲,轉過頭來,接過水瓶,喝了幾口,無聲看著他。
那眼神仿佛在說:這樣總可以了吧?
秦恒接過水瓶的動作一頓。
這樣的場景他好像什么時候經歷過?
不過他身為醫生最明白這種現象了。
這種類似的感受,在絕大多數人的生活里是很常見的。
他沒多想,擰上瓶蓋,也給自己開了一瓶水。
車子經過高架橋的時候,季晴問了聲:“我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