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顏整個人都僵住了,被男人撬開唇齒之后,只能被迫張開嘴,嗓子發出來的抗議聲全變成了嗚咽和嚶嚀聲。
撩人酥骨。
連她自己聽了都血液沸騰,又羞又急,眨動的睫毛在男人的眼里也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。
“別怕,不會再吻疼你的。”傅寒霖抬著她下巴的手緩緩地擦過她的臉頰,耳朵,最后停留在她的后脖頸。
在她發出細小的嗚咽聲,他的指尖溫度仿佛迅速攀升,花顏貼在他懷里,能感覺到肌肉力量的蓬勃,像是要炸開的氣球。
弱小無助的女孩在男人緊實的肌肉壓迫下輕輕顫抖著,仿佛一捧就要碎了。
他的手指倏然扣緊她的后腦勺。
原本安撫的動作變得侵略性十足,在花顏感覺到男人指尖灼熱的溫度的瞬間,傅寒霖按著她的后腦勺,摟住她細腰的手勒緊了,將她完完全全籠罩在懷里。
兩人更加貼緊,將花顏抗議的聲音全都堵了回去。
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,一簇簇的燈光從高聳的路燈往下落入車窗內。
花顏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傅寒霖的懷里,大口地喘氣。
渾身力氣被掠奪一空,連喘氣的力道都像在顫抖,楚楚可憐的樣子。
傅寒霖又忍不住低頭攫住她的唇舌吻了一會兒。
一分鐘。
五分鐘。
十分鐘。
終于在車子停在御林灣的地庫的時候,傅寒霖松開攫住她的力道,輕輕在她紅腫的唇上流連。
花顏靠在傅寒霖的胸膛,不敢再張著嘴喘氣呼吸,嘴唇紅腫得厲害閉著又疼,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也被解開了好幾顆,內衣凌亂不堪。
顫動的睫毛被淚水沾濕了。
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在無聲控訴著傅寒霖的“暴行”。
明明說過不會再吻疼她的。
現在......
不光嘴唇疼,胸口也疼。
感受到環在腰肢上的那只手有了動作,花顏條件反射地用手捂住嘴唇,水盈盈的眼眸求饒地看向傅寒霖,悶聲道:“疼?!?br/>
捂著嘴的聲音悶悶的,柔柔的,脆弱不堪。
傅寒霖抓開她的手,借著車窗外照進來的燈光,看著她紅腫的唇,眼底的欲色并沒有消退,反而愈演愈烈。
在花顏以為自己的唇躲不開被吻的命運,傅寒霖卻用拇指的指腹輕擦了幾下,看著她的眼睛,強壓著洶涌的欲望。
“給你買的藥膏,還有嗎?”
上次傅寒霖在去廣城之前,叫人送了藥膏給花顏。
抹嘴唇用的,能消腫止痛。
那藥膏著實有效,花顏才抹了一遍就感覺沒那么疼了。
她安靜地點了點頭。
傅寒霖給她整理襯衣的領口,“回去給你抹?!?br/>
花顏無力地靠著他,剛準備默許了,立馬想到那個畫面,難免擦槍走火,她的嘴唇還要不要了?
“我自己抹就行了?!?br/>